是你爹爹呀,快些叫他。”
阿阳整日被骆宝樱用爹爹这个词轰炸,熟练透了,张口就道:“爹爹。”
他对身后的男人并不认识,歪着头看他。
卫琅听到这话胸口一热,低头在阿阳脸颊上亲了一口:“真乖,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呢。”
骆宝樱揶揄道:“母亲说你一岁半才叫人的,阿阳可是一岁就会叫人的了,他定是像我。”
卫琅噗嗤笑起来,拧她的脸:“还是这样会气人。”
马儿在人群中缓缓行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好像忘记了周遭有那么多的人,忘记了身后还有大军,忘记了任何事情。
这世间就只剩下他们三个。
偏离了大道,白马在小巷子口停下来,手指下柔嫩的肌肤让他忍不住,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
他日日夜夜不敢太过思念的妻子,而今终于又见到了。
他吻得那么轻,那么轻生怕弄疼了她,她却回应的很重,他渐渐也重了,唇舌交融,缠着深切的感情。
把所有没有说的都融在里面,他想把她整个人就这样融化在嘴里。
世界静悄悄的,没有了声音。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阿阳伸手抓一抓马儿的鬃毛,马儿又慢腾腾的走了起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