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银子,他可还有东西留给你们?”
“没有。”
“说说他离开前的事。”卢栎眸子微眯,“任何想得起来的细节,都告诉我。比如他走时什么状态,叮嘱了你们什么。”
“他走的很匆忙,病还没好全就要离开,脸色有些青白,脚步有些虚浮,走前到我家看了看王富……”王陈氏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他留下过东西!”
卢栎瞳仁紧缩,“留下了什么?”
“留下一封信并一个锦囊,说一个月后让王富将信和锦囊寄给毗邻山阳县大山铺一个叫候星的人。”王陈氏说起起了身,“苗方留了很多谢银,信和锦囊我们寄出去了,但苗方当时神情有些恍惚,离开前落下了一块木牌,妾身拿与您看。”
翻了半天,王陈氏从积年的衣裳箱子里找到那块木牌,递给卢栎,“是木头的,不值钱,唯样式精巧雕花细致,我很喜欢,才没卖没丢……”
卢栎接过木牌。木牌质硬,色黑,看不出质地,长三寸,宽一寸二分,厚三分,边缘有金色边框,上下绘水云纹,内里空白处用金漆写着篆体的‘穿云’二字。
木牌非常有光泽,指甲划过未有任何损伤,且隐隐发出金玉之声。
这东西,怕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