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礼,要若扮假死难度太大。”
而且如果没有特别重大的意外突发事件,或者极渴望的欲望,不会有人愿意去演一场假死,假死太复杂,也太容易暴露,得不偿失。
卢栎默然,道理他都懂,可案情越渐明朗,他有些心急,实在忍不住把古人往更厉害的方向想,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他也亲眼见识了古人武功的神奇之处……比如旁边坐着的这位。
卢栎看了一眼赵杼。
赵杼眉梢微扬,眸底墨色渐浓,似乎对他直直看过去的眼神很满意……还是不满意?
卢栎晃了晃头,现在还是不要去想赵杼的心思,这厮脑洞一直很难理解。
他双手交叉支着下巴,“戒嗔死时多大年纪?”
“六十有八。”
六十八……有够老,便是武功再高强,也抵不住老态吧……
卢栎想着想着身体一顿,眼睛亮亮地看着赵杼,“你说他火化时所有弟子到场观礼,他有武功,所以是不是也有徒弟?”
赵杼微颌首,“他负责教习武僧武艺,慈光寺里所有会武的弟子,无论年纪大小,皆被他教过。”
“那是不是他徒弟干的!”卢栎捶了下桌子,声音又急又快,“我只记得按尸骨表象确认凶手特征,但忽略了一点。守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