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王得兴与戒圆说了几句场面话,开始依次问供。最先问的,是寺里的武僧,按照昨日卢栎提供的最新方向,凶手很可能就在他们中间。
“你叫弘信?年二十六,习武二十年,曾被戒嗔教导?”王得兴指着武僧一排打头的人,“你平时作息如何,有怎样的爱好,可有人做证?关于你师傅戒嗔,可有什么记忆深刻的?”
“阿弥陀佛,小僧弘信。”身材略高瘦的和尚往前一步回话,“年二十六,自幼习武,曾被戒嗔师傅教导。”他神色间略有些许疑惑,或许是不知道为什么官府要问戒嗔,仍然在住持戒圆的示意下据实以答,“因需轮值守夜,与师兄弟们作息不大相同,但早课晚课都会尽量上,闲时喜邀师兄弟论佛品茶……”
卢栎静静听着场中僧人声音,观察所有人神态动作。良久之后,他发现信息量仍然太小,凶手未表露出任何痕迹,武僧们的供言连个可疑指向都没有。
他情绪有些紧张,眉头越皱越紧,场面这么大都不能找出凶手半点痕迹,凶手岂不会太得意!再者万一凶手起意逃跑怎么办,古代追捕好像很不方便……
“莫急。”正想着,手腕被赵杼捏了一下,不疼,却足够让他拉回注意力。
卢栎深呼口气,朝赵杼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