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看到,怎么知道她们无辜!”
“我手里有很多调查资料,你杀的人里,的确有过于放荡人品不堪的,但自爱之人多过半数,然而就算别人人品不堪,人家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只是用不怎么好听的手段赚着银子,与你何干?连律法定罪都有些牵强,你又有何理由杀害她们?”
皮成未有一点愧疚,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正确,“她们与官府的人勾结串连,就是该死!”他说话声音极大,仿若有切身之痛,“这世间根本没有公平,没有正义,什么律法,那都是高官们手中的武器,为了管束我们这些百姓,为了让我们听话!我杀不了当官的,却能杀了这些贱人!”
“我爹会死,就是因为当年府吏欺压,才一个月,花光了家里所有银子,人抬出来将将半天就没了气。我被姓蔡的使手段下了狱,若不是老娘在外头苦苦相救,我这条命怕也留不住。可我活着,我娘却死了……”
皮成说完,突然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的悲凉又疯狂,“律法是贵人们的律法,不是我们的……哈哈哈哈不是我们的!”
房间里陡然一静。
有风从窗外拂过,带着微湿凉气,像要下雨。
卢栎闭了闭眼,走到皮成面前,定定看着他,“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