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娘仔细想着,“好像成了兴元府尹还是京兆府尹。再多的,我便不知了。”
足够了。
卢栎拳头紧握,他还不知道,他的爹娘如此出色,曾在成都府做下这番大事。
他脚下的土地,也曾被爹娘誓死保卫过么……
这之后,卢栎没有了聊天赏景的心情,姚娘经营青楼多年,最识眼色,很快告辞。
看了外面细雨好一阵,卢栎转头看着赵杼,神情低落,“苗红笑……是我娘。”
赵杼握住他的手,“我知道。”
“她死的不明不白……我却连她尸骨都不知道在何处。”
浓浓伤感几乎能从清澈双眸中溢出,赵杼跟着呼吸一沉。他将卢栎轻拥怀中,僵硬又笨拙的拍了拍他的背,“我帮你找。”
卢栎安静一会儿,推开了他,“我一定要找到爹娘!”说完自觉气势不够,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酒水入喉,似一道火线,烧的心肺生疼,满口苦涩让卢栎忍不住咳了出来。
许是今天受挫太多,许是听到爹娘往事,许是这酒太烈咳的太厉害,卢栎眼睛湿润水汽凝结,眼角也红了。
他抬手狠狠擦了擦眼睛,硬硬的说,“这酒不好喝!”
“是,这酒不好喝,改日我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