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青白脸色,同样围在身侧的两个丫鬟四个厮。
看那难受样子,卢栎与沈万沙颇有同感,“是啊……怪受罪的。”
赵杼离开月余,未有只言片语传回,卢栎看着面色平和似已放下,独自一人时却总是看着江水发怔,那样子……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看的人怪心酸。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下楼喝盅茶,等着吃最后一餐吧!”沈万沙不欲他伤心,便从来不提赵大哥三个字,并且每天热热闹闹与他聊天玩耍,千方百计让厨房做美食,恨不得一天喂五顿,特别想把他喂胖。
卢栎明白沈万沙好意,从善如流站起来,“好啊。”船头青年一天能吐八回,看着很没有胃口。还好二层小餐厅精致,视野与青年吐的方向相反。
商船虽行至兴元地界,但终点离卢栎沈万沙的目的地还有段距离,他们得再坐竹筏或小船绕过江边山群,才能到达利州最大的码头,沈万沙已经联系好了人,此时应该正在码头等候。
竹筏飘于江中,看着不安全,实则相当稳。汉子们做的就是送客人来往江面的生意,竹筏做的相当宽大,四角皆站人,若真有客人一时不慎落水,他们也能及时相救。
沈万沙觉得这个东西新鲜,热情提议要坐。
卢栎无可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