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什么阴私,就是拦了别人的路,而且事情发生或许就在这几日。夫人现下口不能言,程妈妈是贴身伺候夫人的,若能想起点什么最好。”
程妈妈眼睛红了,悄悄抹了把泪,“老奴白长了这么些年纪,竟有些经不住事,一时半刻想不起什么,不过老奴肯定会仔细想,先生放心。”
卢栎点了点头,“下手之人目的未成,恐怕还有动作,夫人安危最紧要,妈妈可要打起精神,小心伺候才好。”
程妈妈放下手里帕子,皱纹遮挡的眼里全是斗志,“先生放心,自今日起老奴不离开夫人一步!”
……
两人又说了些柏府之事。程妈妈觉得很意外,卢栎问的都是并不紧要的事,比如人手安排,轮值时间,都有谁负责,家中女眷近来有何口角,谁赢谁输等等,宾客们表现可有不一般之处,琐碎繁杂,不一而足。程妈妈虽然不理解,却也据实以告,她是真的希望卢栎能尽快查出结果。
说着话时间过去的很快,在沈万沙端起第四盏茶,赵杼眼珠子快要瞪出来时,柏许来了。
一来就行大礼,“有劳先生久候,实在惭愧,请勿怪罪。”
卢栎看着面前少年,与自己同岁,经历如此风浪,眼波清明神情坚定,是个有心气的好孩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