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明海叹气,“算我说不过你,可你得好生记住了,不许再节外生枝。只要明涛一葬,咱们就能分银,明涛这些年,可是积下不少,没见熊大人都跟着眼馋么,明涛没准私藏起来不少,咱们知道的都有限……”
朱氏尾音悠长,“老爷说的是。”
顿一顿后,她有些疑惑的问,“不过熊大人为何要插手三弟的丧葬之事?”
“和新来的上官认识呗,”柏明海压低了声音,“明涛走的急,没留下话也不可能交接文书,新来的上官越晚收拾好,就越可能引人话头生出麻烦。明涛入了土,书房案桌一封,尘埃落定,到时新的上官来,不管精不精心,也死无对证了,就算有麻烦,也可推到明涛身上,明涛若是未葬,这话就不好说了。”
“原是这样……”房间里没了声音,不知道夫妻二人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朱氏声音再次传来,“我瞧芳姐儿这两天有些不对,你说她会不会……”
“瞎说什么!”柏明海不烦恼的打断朱氏的话,“她这个年纪,敢做什么?也就敢起那闺中春思!”他叹了口气,“也是我们耽误了芳姐儿,想借着明涛名声给她找个好夫君,可结果不是咱们不满意就是对方不满意,才拖到现在,明涛一走,芳姐儿更不好找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