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偶然看到了。那衣服或东西私会那天曾穿戴,下手之人担心柏夫人想起来,这才狗急跳墙。”卢栎下结论。
沈万沙摸着下巴,“有道理……可是仍然没有更多线索,柏大人又被逼着下葬,怎么办?”
不说沈万沙着急,柏许也着急,昨天就悄悄递了信过来,熊烈看的太紧,常出言恐吓,他现在都不大敢与卢栎正面接触,可他父死因未明,他又实在不甘心。
卢栎却非常稳,“虽说尸体新鲜时检验能得到最多线索,日子久了也未必不行,柏许不是说,给柏大人用着冰呢?熊烈看的严,我们没有官凭不能私自立案大肆追查,可这人葬了,他还管的了?”
“你的意思是——”沈万沙眼睛亮起来,“开棺验尸?”
“看有没有这个必要了。”卢栎双手合十支着下巴,“我们能在解剖时机之前把凶手揪出来也不一定。”
“怎么揪?”
卢栎想了想,“柏芳不是要外出?我们进不了柏府,就在外面偶遇她。”再看向洪右,“再把这个与人私通的人找出来。”
多么复杂的案情都是人做出来的,但凡做过,必有痕迹。柏明涛身上秘密很多,赵杼说的盐运,贪银都好像太遥远,一时无从下手,就从他身边的人开始查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