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熊参军着实看的紧,连累先生不能光明正大过来,实在对不住!”
“柏大人去的蹊跷,我亦不忍,你不必如此。”卢栎将柏许扶起,“如今时机不对,我便长话短说,熊参军只想让府尹交接不出问题,管得这一时,却不会管后面许多,我问你,若你父下葬,你可愿继续追查?”
柏许神色坚定,“父亲被人残忍害死,身为人子岂能无视!只要有可能,我便要查下去!”
“知你坚定,我便放心了。”卢栎将从河边寻到的小金镯拿出来,“旁的事以后再说,你先看一看这小金镯,可是你府中之物?”
柏许接过小金镯,仔细端详过后,很笃定地说,“不是。”
“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不是。”柏许目光微暖,“我弟弟一年前还戴着这种小东西,我对它的款式材质再熟悉不过。”
看他样子,卢栎便知他提起的是他的同母弟弟柏语,可柏家还有一个孩子,“方姨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