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哐哐磕了几个头,“只是来前老爷吩咐,小姐之事已让郡主殿下烦忧多时,今春都病了一场,让小人到此后,一切便宜行事,以不让郡主担忧伤心为准则……”
“所以你就自做主张了!”
卢栎拉生气的沈万沙坐下,安抚了他几句,才缓和房间内的紧绷气氛,微笑道,“刘管家起来吧,沈少爷为此案忧虑多日,心绪有些激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见沈万沙没说话,刘管家颤微微的站了起来,“小人知沈少爷古道热肠,来前老爷也吩咐,一切听沈少爷的,小人只是想求个万全之策,沈少爷不同意,小人绝不会擅自做主……”
沈万沙脸色稍霁,在卢栎示意下,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他不可能向个下人道歉,只略放缓了声音,“案情还在侦破阶段,线索和证据都不足,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我反正不相信珍月与人有染。我懂刘管家的担心,不若这样,案子先继续查着,若郡主的回信到了,珍月也该下葬了,仍然查不出凶手,或者查到珍月的确……行为不妥,再商量压下之事。”
见沈万沙态度有转缓余地,刘管家立刻应了,“沈少爷果然聪慧无双智计万全,一切都听您的。”
他拍了几下沈万沙马屁,长长叹了口气,“其实小人有此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