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房间是你收拾的?”
栓子点头,“是。”
卢栎突然一拍桌子,声音微冷,“房间里有血迹,为何不报官!”
栓子一愣,满脸‘你怎么知道’的惊骇,声音有些结巴,“我我以为是鼻鼻鼻血……”
卫捕头清咳一声。
栓子吓的跪下了,“真的啊,我没说谎!我上夜班,早上那阵很忙,近换班时才有空查房,那时那位客人已经走了,枕头上有滩血,桌子上放了几角碎银……我们做一行的,常遇到这种事,客人弄脏了物件不好意思,便留下赏银,让我们打扫……”
“只有枕上有血?”
“真的!就枕头上一小滩,我前两年好与人打架,最是熟悉,躺在床上时流鼻血就是那个样子!”栓子信誓旦旦。
半晌,卢栎才点点头,“……嗯。”
现场大约……经过清理。栓子只是一般的客栈伙计,也许别人清理的不够彻底,可他没注意。
只是这样的话,线索又断了。
不能急,不能着急,查案……需要时间。
卢栎长出一口气,站起身与卫捕头拱手,“其后之事,要劳烦卫捕头了。”
虽然发现了新线索,可没有明确指向,须得捕快们努力,四处走访,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