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卢栎点头,“凶案犯罪者有个比率很大的共性,他们习惯在自己熟悉的,或者离住处不太远的地点行凶,因为方便,快捷。”
“本案看着犯罪地点很多,范围很广,极其没有规律,但凶手是流动的,并没有久居一处。他每到一个地点必要做案,那么我们能不能大胆假设,此次做案地点,离他在京兆府的居住点很近?”
他双眸盛满阳光,折射出黑曜石般神秘又耀眼的色彩,“醉八仙酒铺,缘来客栈,密道,这几处线索的交叉点,都在华津坊,那么凶手……是不是就住在华津坊里!”
“那司兴英知道有人想杀他,隐姓埋名小心翼翼,甚至住到与身份极不匹配的车马行,岂不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凶手手心!”沈万沙登时倒抽一口冷气,木氏车马行可也在华津坊!
赫连羽刚刚加入,不知道几人聊的具体案件,不过这不耽误他听懂沈万沙的话并评价,“所以说……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照李通说法,密道在本地年长者群体里不是秘密,就算战乱时流民众多,密道因此传播,传到凶手耳朵里可能性也不算大,凶手能知道此密道并利用,很可能……有本地友人。而且这个友人,年纪一定不会太小。”卢栎垂眸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