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卢栎没明白过来,“嗯?”
“有个女儿就可以嫁与你啊,”池秀非常痛心,“可惜夫人连给我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
“多子多福,大人后继有人,理应安慰才是,”卢栎脸微红,仍然保持镇定,“大人正值中年,龙精虎猛,稍加努力,夫人许会又有好消息也不一定。”
池秀一口茶差点喷了,放下茶杯哈哈大笑,“你呀你,看似严肃稳重,其实也还是个好奇少年嘛!不过敢与本官开这样的玩笑——”池秀先是板了脸,后又咧开嘴大笑,“好胆气!哈哈哈哈!”
见气氛融洽,卢栎眉梢抖了抖,突然想起一件事,可又有些犹豫。
池秀官场沉浮多年,最擅察言观色,尽量卢栎表情变化很短,还是被他看了出来,“有事便说,你我之间,无需藏掖。”
卢栎双手下意识握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人知道,我是仵作,身上只带着灌县县令派发的仵作证明木牌,每逢遇到案情,我都诚恳希望能亲自验尸,帮助官府破案,可有时候,小县派发的牌子……有些人不太信任。若大人不介意,可能帮我做份证明文书?”
他看着池秀,声音有些急,“也不用太麻烦,只要对我在珍月案及断头案的验尸表现认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