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柔之好,全上京都知道,他看上月柔,还许以婚约,最后却为了皇位,把月柔送到我床上。他知道我喜欢月柔,说只要我助他登基,他就可以让我们婚事名正言顺,没半点污点。同是一个爹生的,谁不想坐上那位置?可比起这个位置,我更在乎月柔……”
“可他怎么做的?翻脸不认人!登基了就想赶我走,还纵容密妃杀了我的月柔!密妃是个什么货色,五品小官之女,尖酸刻薄,毫无妇德,明明自己胆小,惊吓过度掉了孩子,还怪我的月柔,反手将她推落台阶!这样的妃子,你爹还护着,还觉得有愧,数年专宠,真真瞎了眼!”
肃王冷笑,面上表情透出几分得意:“密妃觉得自己厉害,嚣张跋扈,在后宫横着走,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我一点一点从你爹手里抠权,十数年经营人脉,终于有机会弄死密妃,密妃死前那最后一眼,啧啧,我到现在还记得。”
说着,他直直看着太嘉帝:“你之所以坐上这个位置,还要谢谢我,若不是我弄死密妃,你娘能那么容易从冷宫放出来?你能站到你爹面前?”
太嘉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眼角低垂,仿佛很伤心,继续问肃王:“谋逆的主意,是谁同王叔提的?我记得王叔之前是个斯文优雅的人,并不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