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涉不了。”
马氏斜挑着眼角不怀好意地说:“那你的意思是默许他这么做?我说他哪来的胆子跟母亲作对,原来……”
“够了!”老侯爷把杯盏重重一撂,疾言厉色地斥道,“好好一个除夕,非要闹得鸡犬不宁!此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煽风点火!”
马氏面色一白,认定老侯爷是在袒护薄湛,忍不住争辩道:“父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此事就此作罢,今后小辈们都学样怎么办?”
老侯爷冷哼道:“湛儿虽我行我素了些,但你母亲方才已训斥过他,相信他自有分寸,你有空担心那些,不如多关心下你即将上任和嫁人的儿女。”
马氏被噎得够呛,心中愈发愤愤难平,差点不顾一切顶撞老侯爷,幸好薄润及时出声。
“祖父说的是,三弟只是一时气盛,过后会想明白的,我替三弟敬各位长辈一杯,权当赔罪了。”
说完,他略一仰首,酒盏顷刻见底,马氏的眼神闪了闪,没再说什么,薄玉致却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哥哥不过是爱护嫂嫂了些,何罪之有?你们大房一个扮无辜下钩子,一个演反派穷追猛打,现在又蹦出一个装好人的,还真齐全,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想到这,她一阵气闷,巴不得像薄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