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处处变得陌生而戒备,连你也与我生分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窒息的静默。
那人就着微光仔细地凝视着卫茉的侧颜,白皙光滑,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然而那淡漠的神情却十分陌生,若不是留风留光都在这,他恐怕会以为这是他人冒充的了。
“你是不是还在怪师兄?”他的唇边泛起苦笑,“这次师兄不会再走了,会在天都城守着你把病治好,你气也好怨也罢,尽管发泄出来,师兄都受着。”
卫茉并不知道从前的她是怎么想的,但她觉得她应该代表现在的自己回答这个问题,或许说清楚了两人来往便不会太密,她也不必费神应付他了。
“师兄,我没有怪你。”
“是么?”他动作娴熟地揉着她的乌发,声线却微微沉滞,“可你见到师兄回来,好像并不高兴。”
“那是因为我已经嫁人了。”卫茉迟缓却坚定地拂开他的手,话锋十分犀利,“按照侯府的规矩,我此刻不该出现在这的,师兄应该明白。”
他长叹一口气,难掩失落:“是啊,你已经嫁人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卫茉不欲多谈,敛衽道:“太晚归家恐遭诟病,师兄若无他事的话,我先告退了。”
“等等。”他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