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他……”
卫茉赶忙捂住她的嘴,脸颊急出一层淡淡的粉色,“都说了只是猜测,别到处嚷嚷。”
薄玉致脑袋里有点乱,端起圆几上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慢平静下来,然后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嫂嫂,虽然我挺讨厌薄玉媱的,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去提醒下她……"
卫茉轻叹,语重心长地说:“玉致,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没凭没据就把事情捅出去,你想过后果会如何吗?”
“大不了又在祠堂跪一夜呗。”
她倒是洒脱,一副敢作敢当的样子,卫茉却唯有苦笑,这么严重的事情,若是坐实了还好,万一弄错了哪会是罚跪这么简单?今后这侯府里的人还指不定怎么戳她的脊梁骨呢。
到底不该告诉她。
就在卫茉后悔的时候薄玉致已经起身道:“嫂嫂,我先去了。”
卫茉刚想拉住她,门外一个冷沉的声音传了进来:“坐下,哪也不许去!”
人随声至,薄湛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花厅,眼睛扫过处于怔忡状态的妹妹和满脸无奈的妻子,袖袍一甩坐在了两人中间。
“你都听到了?”
薄湛颔首,旋即转向薄玉致,不容置辩地说:“今天这事听过便罢了,今后谁都不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