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下了汗珠,嗫嚅着答道:“是,侯爷所言极是……”
到此刻他的脑子才转过弯来,士兵寻衅滋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四大营共处一地,有点摩擦也是正常,往大了说,五十里外就是天都城,一旦被扣上危害皇城的帽子,身为京畿守备营统帅薄湛就是把他们以领头之罪当众斩杀,闹到皇帝面前,王鸣捷也讨不了好。
换言之,眼前这个人掌握着他们的生死。
薄湛看着他神色变了几轮,心知他已经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了,却没着急审问,慢条斯理地拂着茶盏,待白烟都散去,喝了几口茶才道:“今晚是怎么回事?”
“都是锐风营那帮兵油子挑衅!”王副将一下子来了底气,气呼呼地说道,“熄灯之后,营中的几个弟兄睡不着便开始夜谈,被外头巡逻的锐风营士兵听到了,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说我们平时操练打不过他们原来是把功夫练到嘴皮子上了,兄弟们都很生气,冲出营帐欲找他们理论,谁知他们却跑了。”
“那是如何打起来的?”
“几个兄弟追过去,眼看着那几个人消失在锐风营里面,找他们营长理论,营长却坚持说没见过这些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发生了口角,很快就惊动了两边的人,本来只是十几个人的打斗,逐渐愈演愈烈,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