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过去!”
说罢,他领了五花大绑的李副将准备离开,薄湛却在身后冷冷地说道:“在此之前臣还想问一件事,李副将,你手下的巡逻兵是否真的发起了口角之争?”
李副将颇为不忿,双目瞪似牛眼,毫不客气地说:“侯爷听信一面之词也该有个限度,这分明就是骁骑营为了挑衅我们故意找的借口,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打不过那帮下了马屁股就不会走的废物,用得着逃跑?”
薄湛眼底的微光闪了一瞬,犹如被风吹过的烛火,很快又恢复原样,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间,李副将已经随着云齐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一直在旁观看的梁东不解地问道:“侯爷,为何放他们走?这件事还没查清楚。”
薄湛不答反问道:“梁东,你看王副将和李副将两个人谁像在撒谎?”
梁东沉吟了一阵,道:“恕属下愚钝,看不透彻,还请侯爷示下。”
“不是你看不透彻。”薄湛眸光一转,望向门外那片漆黑如墨的天幕,心绪也似那厚重的颜色般浓得化不开,“是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这其中一定有第三方在捣鬼。
不过这已经不是他该查的东西了,且收队回城洗洗睡吧,明天上朝等着看好戏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