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惊涛骇浪——杀她?谁要杀她?难不成……她真的见过轩儿并且知道他的身份?
薄湛感觉到自己揽着的娇躯有些发软,气息也微微浊重了起来,他没有多想,当机立断地斥道:“胡扯!本侯的别苑里难道是有鬼不成?谁能要了她的命?简直信口雌黄!”
丫鬟磕头磕得咚咚直响:“奴婢不敢妄言,侯爷明鉴啊!”
薄湛面色已如窗棂上结起的冰花一样,明明白白地泛着寒意,乍一看,还真像是受了冤枉隐着怒气的样子,老夫人从一开始的笃定变成有所动摇,心里仿佛有只爪子在挠,不轻不重地影响着她的判断力。
这时,薄玉致又不怕死地开口了:“祖母,我瞧着玉蕊这次发病与前年那次特别像,不如还是把王大夫请来看看吧,为她治病要紧啊!等她清醒了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前年薄玉蕊在宫宴上失仪闹了笑话,后来又发了好一阵子的疯病,外头都传言是候府风水不好,这件事一直让老夫人耿耿于怀,虽说薄玉致是好心想为薄玉蕊治病,却是帮了个倒忙。
“好,那在水落石出之前你们就在祠堂好好跪着吧!”
薄玉致霎时睁大了眼,刚要开口申辩,下一秒就在薄湛制止的眼神中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