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拼命的挣扎起来,脑袋剧烈的上下摇动妄图将这些场景从脑海中摇走。
‘嘟’的一声。
我猛的抬起了头。
“女士?”身着黄色衣服的男人敲了敲我的车窗,“你还好吗?”
我喘息着,视线自然的向前飘散,一样与他身着黄色衣服的几个男人低头清理着挡在路中央的树干。
“昨晚这棵树被闪电劈倒了。”注意到我的眼神,身旁的男人耸了耸肩,“我们刚来的时候,你正在睡梦之中,我们弄出了很大的声响都没能把你弄醒。”
他笑了笑。
“然后车喇叭响了起来。”
我低下头,应该是我刚才摆动脑袋的时候撞到了方向盘的正中央,将喇叭给按响了。
我眨了眨眼,那种贴附于耳垂,喷洒热气的触感还没能从我的身体上消失,我脑中如同浆糊一般混成一团,一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女士,你的脸色不太好,做噩梦了吗?”
我有时候恨极了美国人的热情与自来熟,如果那是梦,梦中的场景也是羞于出口无法形容的可怖景象。
“我只是头有点痛。”
我干巴巴的回应他,眼神扫过车内后视镜,在扫视到了一团缩卷的黑影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