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这样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好聚好散吧。
司寂呵呵,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荣勾了勾嘴角,说:他很单纯,你们不是一类人。
仿佛一道惊雷,司寂就是从这句话里窥到了事情的本质,从而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谢荣的反应。
原来谢荣一直觉得他“不单纯”,嫌他后门被人操过。估计后来自己勾引他的那些花样,也都成了“不单纯”的旁证。
四年了,谢荣一直没能过得了这一关。
司寂笑着笑着眼眶红了:我懂了。谢荣你知道吗,这是你半年来跟我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却是为了分手。
“然后呢?”沈洛深问。
“然后我就搬出来了呗。房子首付是他的,房贷他按数字打到了我卡上,之后找了家搬家公司把我的东西全弄到出租房了。”
“不错啊!善后事宜棒棒哒。”沈洛深又笑了起来,“说到底你们就是三观不合,啧啧,没想到谢荣竟然有处男情结。”
“这不是理由,如果爱得足够深,他会在意这个?”司寂咬着下嘴唇,“去他妈的,分就分了,想想老子还舔过他操了别人的黄瓜就恶心得要死。”
“他想到自己操过别人操过的菊花也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