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不是说他档期难等吗!等来一次就干两炮?你驴我?”
沈洛深憋住笑:“那你还想他怎么样?昨天我问他干你的感觉怎么样,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原来你拉个皮条主客两边都要打分给评价啊。
然而司寂确实好奇:“他怎么说?”
“‘很紧很可爱,就是不耐操。’”说完,沈洛深安慰他:“不过不要紧,多被操操就好了,马上你的菊花就含苞欲放了。”
“含苞欲放你大爷。”
两人嘻嘻哈哈着,车很快驶到了司寂家的小区路口。
这个小区年代很久远了,灰色的水泥外墙,每家每户都私搭乱建,要么阳台伸出来一点,要么楼顶搭了个花棚。乱是乱,但街坊邻居都特别熟悉,很有人情味儿。和沈洛深拖着行李一路走到自家楼层底下,司寂已经和好多大爷大妈打了招呼。“人缘不错呀,”沈洛深调侃,“马上又是一波大姑娘的照片要送到你家了。”司寂虽然出柜,但那单指父母好友,旁人当然是不知道的。他长得好,性子也外向,不知是多少大妈心目中的女婿人选。
“那我能怎么办,贴个告示在电线杆上说我是个基佬吗?”一路爬到六楼,司寂气喘吁吁地:“等会儿在我妈面前不许提谢荣的事,懂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