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嘴唇,手打着颤,他忍着心底不知从何而起的悲凉给左言发微信:“上次我说错了,不应该吐槽你身边全是负能量。”
很快左言回过来:“我还有一整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盯着左言带笑的头像,几秒钟后他才又回复:“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你怎么了?”
“高中时候,你在外地吧。你过得是不是很苦?”
“什么?”
“我就问你话啊。忽然想起来的。你会想家吗,会想爸爸吗,会想念突然失去联系的好朋友吗。比如秦总。”
“你怎么了?”
“你关心吗?”
左言没有回答。司寂直接打开了微信的位置共享,抱着膝盖坐在原地等。不知道是没吃饭还是睡眠不足,他还是浑身打颤,怎么也停不下来。于他而言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他依然好好的,没想过自杀,没想过放弃人生,没想过追不到人就随便再找个炮友解决一下性需求。
只不过是好久没有开心超过三秒而已。
他好想抱着左言说老左我明白你的人生了。那种平静的绝望,怎么也摆脱不掉的阴影和随时随地被否定的过去和未来。从前他自以为理解,只是理解和亲历完全是两码事。他不过感受了一个多月,而左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