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司寂问。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会提?也就当个谈资吧。”老司笑笑,“不过说起来,都佩服路局有血性。”
司寂心里抽抽的:“他儿子也很有种啊。”
“是。真的不容易。”老司左右瞟瞟,偷摸点起烟,抽完一口后把手缩在桌底下。司寂也想拿,被他瞪了回去。
“和左言那小伙子出问题了?”他又问,“其实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他藏的东西太多。不过人嘛,厌故喜新,知难轻易。你喜欢上他了,肯定不会简简单单就放弃。”
“说得我跟那什么似的。”司寂真想跳脚。
“再崇高的爱情也避不过人性,你急什么。”老司叹气,“越是避讳,越没有底气。”
“我底气足着呢。”
司寂艰难地措辞,说着左言的想法。当然略去了他妈妈的事。
“这样啊……”大口吸着烟,老司陷入沉思,“其实你现在的选择不是很好吗,保持距离,给彼此空间。不能逼得太急,他会受不了。”
“……就这?”老司起身准备撤退,司寂隔着桌子拽住他衣角:“司卫国老师你也太不负责了吧?”
“海明威《老人与海》里有句什么来着?”
司寂眨眼:“‘人可以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