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仍贴着他的后腰,语气闷闷的。
“是大了,屁股好像比以前圆……有没有感觉坐后座不那么疼了?”
“原来你关心的只有我的肉体。”
“确实是,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回家洗洗睡……”
司寂声音越来越低,哽咽声也越来越明显。左言叹了口气,想要下车,司寂却死死抱着他不肯放:“快点骑,我想回家。”
眼前是道长长的下坡,排成两列的夹竹桃叶子仍旧碧莹莹的,据说它们冬天也会开花。长街,暗光,冷雪,就像中学时早早起床的寒冷清晨。困顿,乏味,迎着北风,呼吸着围巾里的空气;但一看到晨光熹微里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人和早点摊上飘散的雾气,心情就会瞬间不再低落。而现在,左言后腰上那片小小的空间,足可以抵过从前那一切。
他想他确实是长大了。从前谈恋爱更多顾及是父母,急于证明自己过得很好;从前还渴望奇遇,遇到左言,就像童年时在老司哪本书上读到过的一个遥远城市的名字,期盼有一天到了看了,它能带来惊喜和全然不同的际遇。
但此时此刻,他只渴求安稳和平静。
回到家,左言脱衣服时看看背后那片水渍,又盯着司寂的眼,说这下真的像小兔子了。司寂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