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椅子上乖乖地打开纸巾,第一面先擦嘴,第二面擦手,第三面她抬手去够姜宝的脸,嘴里还念念有词:“要讲卫生,妈咪别生气,果果会改正的。”
姜宝心软了,把脸凑了过去:“那改正一下,重新亲吧。”
果果“咯咯”笑了,擦完后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姜宝抱住她反亲了一口,两人嬉闹着,其乐融融。
徐泽农也被感染了,嘴角挂着微笑,夸了一句:“你女儿很可爱。”
“我也觉得,”姜宝有点得意,“果果,叔叔夸你呢,该怎么说?”
“谢谢叔叔。”果果乖巧地道谢。
“姜宝,你也很可爱……”徐泽农看着她,欲言又止。
姜宝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会吧,都这样了,这位冤大头情圣难道还对她余情未了?“谢谢,不过,是可怜没人爱吧,像我这样未婚先孕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背后说闲话呢。”她四两拨千斤,把这句疑似告白给忽略了,顺便黑化了自己一下。
徐泽农连连摇头,眼神诚恳:“别这样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没有伤害别人。你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不肯负责的男人。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