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支付今天的一切损失,并在记者会上向伤者道歉。对不起,请让我们离开。”沈柯感受到身后男孩压抑的怒气和沉重的喘息,他现在挺不待见这群傻|逼的记者的,但也没办法,表面上的道歉还是要作全的,可他心里也明白,今天无论怎样,卡洛斯打人已经成了事实,现场这么多人围观,要封口几乎不可能,他现在首要的就是稳住卡洛斯的情绪,带他离开这里。
没人敢去拉《太阳报》的倒霉记者,纷纷向后退,腾出了一条路。他们一方面在庆幸受重伤的不是自己,一方面又在想着这般重大的新闻绝对能拉动报纸的销量。
沈柯蹲下身子,将名片递给白人记者,“我们会报销一切费用,这是我的电话。”说完,他重新捡起地上的雨伞,在卡洛斯耳边说着什么,领着他离开。
“我们先回去换件衣服再去机场吧。”沈柯打着方向盘商量道,“贝拉还要几个小时才到机场。”
车厢里开着灯,是卡洛斯强烈要求的,他在后座的角落里蜷着,用手指在窗上胡乱画着。
“不,我要等贝拉。”卡洛斯回答道。
沈柯怕他再次失控,没敢再多问,将水扔到后座上,“多少喝点水吧,饿不饿,我这里还有面包。”
“我要等贝拉。”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