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觉得出了什么事。
谢小雨出了一头的汗,眼看是瞒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把童卿昕受伤的事告诉了廉逸尘。廉逸尘一听自己的女人受伤了,心狠狠的一紧,握着手机的手一个用力,像是要把它捏碎了一样。
“受伤?怎么会受伤?伤哪里了?重不重?”廉逸尘心里想着,脑子竟有一瞬的空白,根本听不清谢小雨在说什么。他心脏条的一抽,一种痛感从心尖上传来。
他立刻吩咐把车开到了医院,幸好现在已经是后半夜,童卿昕住的又是私密性极强的vip病房,廉逸尘一路没遇到任何人,畅通无阻。
他走进楼道,远远就看见林舒和谢小雨站在病房门口。
林舒和谢小雨看着廉逸尘欣长的腿迈着大步走过来,他脸上的线条紧绷着,看不见一丝温和。此刻的他完全不是平日看着的那个谦谦君子,他像一座冰山,又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那周身肃杀的气息和鹰一般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凌迟了才解气。
廉逸尘没理会站在门口的人,直接推门走进了病房。病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下童卿昕静静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廉逸尘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一双锐利的鹰眼快速扫过她的全身。她的眼角伤了,脸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