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徐修其也进来了。
他在柜子上翻翻找找,谢听雨睡意惺忪地问他:“徐师兄,你找什么呢?”
徐修其:“缺个话筒。”
广播室就在看台下面,顶部自然是斜切面,柜子放在最高的那块儿,只不过话筒箱的位置放的不太好,不偏不倚的,徐修其踮着脚拿不到,踩着椅子吧,脊背勾着,手就很难伸进去拿了。
谢听雨还是难得看到徐修其这么一副窘相的。
她忍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来吧,师兄。”
徐修其从椅子上下来,他单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虚扶着谢听雨的身子。
谢听雨把手伸进柜子里,轻松一勾,勾住了话筒箱的把手。
话筒箱很重,她费力地往外扯。
话筒箱和木质柜子摩擦发出刺耳的闷响,没一会儿,箱子就被她拉了出来,但是箱子实在是出乎意料的沉,她单手提着,感觉这箱子比她还沉,一个没注意,脚崴了一下,整个人往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和大地亲密接触、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我会不会摔成脑震荡”、“我还这么漂亮我可不能摔成一个傻子啊”、“等等我的遗嘱呢”……的时候,
——她的腰被一只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