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有这样的活动她总是被第一个叫去帮忙。
台上的主讲师语速不快,何雨柔听下来并不费劲,她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大学英语副教授,从小耳濡目染让她英语一向很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许攸宁——
少女眼睛平静地看着前方,手中的笔停顿许久才动起来,于是何雨柔瞄了一眼许攸宁的记录本,分段用直线框了起来,每一段有精简的几条概括,看得出是趁主讲师休息时间比较长的间距一口气写下来的。
比起快速听写下来,能够通过短时记忆将听到的信息在左脑中分析概括是更高的要求。何雨柔听她的父亲说过,如果她想女承父业往外交官这条路上走下去,那么这样的训练少不了。
一时神色复杂。
终于到了中场休息,坐在后座的学生们放松紧绷的身体,却也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大声说话。
何雨柔凑过头去看许攸宁的笔记,字迹清爽,分段明确,她心底有一些不服气,
“借我看一下?”
许攸宁将记录本递给何雨柔,夹在本子里的水笔不小心从书页里滚落了下来,许攸宁弯身去捡,另一只手动作却更快。
白皙的细薄皮肤下经脉如兀起的山川河流,而他骨节分明清瘦,手指修长如玉,随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