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无所谓地看着她,“送老师走的时候你已经谢过了。”
许攸宁想不出她还要说什么,她自认情商不算太低,但面对一个帮助自己的人,她能做的是以后也帮回他,可要她说话,莫非说“好人一生平安,祝你心想事成”?
这次轮到沈嘉言开口了,他有些疑惑,
“你是装作不认识秦湘的吗?”
“我和她很熟吗?”许攸宁颦眉,
“哦……也不一定。”沈嘉言犹疑地看了许攸宁好几眼才恍然,“怪不得,你自从阿姨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回过秦家了,我以为你们至少还有些联系,想不到你是完全和秦家分开了。”
“我过年都是在许家住的。”
“秦湘是你舅舅的女儿,你应该叫她一声表姐。”
“没踹自行车前我会叫,现在不可能。”
“你性子太硬。”
“不好吗?”
沈嘉言一愣,许攸宁的表情很无所谓,似乎得罪谁她都不怕。
他从小生活的地方就叫做口蜜腹剑,想的和说的不一样,说的和做的不一样,每个人都洗白自己像是去西天取经的唐僧无欲无求,回过头一看做的事情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
所以他为人处事就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