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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宁昏昏沉沉被拖下车,她意识里仅存一丝清醒,那丝清醒飞速运作,要趁对方还认为她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做些事情,或许太信赖药物所以他们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摸掉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可她现在眼前模糊,双手虽没有被绑起来可是软绵绵的一点支撑的力气也没有,
可以做什么,她感受到被人架着在往地下走,地下?
呼啸而过的冷空气灌进她的喉咙,只是她沙哑地不能发出声音,她也不敢,现在她可是昏迷中的状态,
不知走了多久,随着意识的涣散她动作软绵无力摇摇晃晃,她蓦地警醒,闭上嘴巴,她试图用上齿一直咬着舌尖的尖端,就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动作,疼痛和麻木时时刺激着她的神经,这样的动作不会流血引起这些人的注意但能保持清醒。
许攸宁迫切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眼睛看不见,可其他五官突然变得灵敏起来。鼻子里嗅着似乎是地下空旷的淡淡油漆味,这里很大,不然感觉会压迫,突然,她听到了地铁轰地一下呼啸而过的声音,地铁?
许攸宁脑海里有碎片闪过。
架着她的人突然停住了,她仿佛刹车不及,失去支撑,于是不得不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往一个方向倾倒,由于是一个方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