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冷。三人在包间里待了近乎一天,还命小二拿了不少助兴的小玩意来,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待到日落时分,层云渐染,流珠也到了告别的时候,心下虽怅然,却也不得不令弄扇先将两个小家伙送走。
分别之时,徐瑞安哭得满脸都是鼻涕,几乎是被弄扇和香蕊两个人合力强行拖走的,而徐如意却平静许多,只定定地望了流珠一眼,便转了身。两人走后,流珠正打算起身,却听得门扇又被人推了开来,抬头一看,却是徐子期身披黑亮大氅,足蹬军靴,缓缓抬步入内。
到底是上位之人,再不是从前的无名小卒,这位小将军身上的威压,远比从前更盛。流珠往日急着相会,不曾过多留心,如今这一看,却是感受得十分明显。她强自笑了一下,温声道:“将军倒还穿着儿寄过去的这衣裳呢。你这般姗姗来迟,该要罚酒才对。”
徐子期掩上门扇,面上的表情柔和了些,跨坐到席间之后,一把将流珠拉到怀里,逼得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先饮尽杯中浊酒,这才眯眸笑道:“见过如意和瑞安了?他们同你说了甚话儿?”
从前的徐子期很少眯眼看人,眼神向来都是如箭一般凌厉,直直抵上人的要害之处,而如今的他,眯眼而笑的样子,竟和傅辛惯常的神情颇为类似。流珠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