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伤而已。我久经沙场,这点伤不算甚。”
流珠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心上稍安,又去给他沏茶,并柔声试探道:“阿郎这是如何受的伤?下一回可要小心些。”
徐子期闻言,眸色遽然转为冷厉,随即咬牙恨声道:“傅辛安然逃脱之后,便亲自率军反攻,我这边军中无人可用,民学会那帮虚妄之辈,只会使唇枪舌剑,根本派不上用场,非得我亲自出征不可。原本赢他也不算难事,只是时不与我谋,老天不助我,那洋人运火器过来之时,半路遇上了地震,耽搁在了路上,以致战事连连失利,宋朝大军直逼邺都而来。我这肩上的伤,也是被子弹擦的,幸而未曾射中,不然二娘你只怕又要当一回寡妇了。”
稍稍一顿,他又隐忍着怒气,道:“我在外征战,那群混账东西,还在邺都内斗个不休不止。有人挑拨我与代西平,颠倒黑白,竟说代西平失踪的那姐姐,乃是为徐道甫所害。总而言之,你待在这邺都,已然算不上安全了。若是火器运不来,城破之日,不过旦夕。我已做好了安排,教庞信送你去更北面的悯城。”
流珠背对着他,睫羽微动,却是噤声不语。徐子期忽地眯起眼来,目光灼灼地直盯着她的背影,忽地面无表情,低低说道:“可是我误会二娘了?自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