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官家所弃,还说徐子期的许多谋策,比往日高远许多,都是出自郎君之手。旁人不信他,奴却是信的,他必不会叛敌。奴怕的是,他死撑着不肯低头,到最后……”
怜怜嗫嚅着,颤抖着吐出最后几个字:“被旁人,被自己,逼上死路。”
☆、121.120.01
雉头金镂又珠胎(一)
眼见得怜怜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流珠自是十分不忍,却也无计可施。傅尧见状,便温声道:“你莫要急。金十二郎乃是天生英材,国之栋梁,四哥向来倚重,如何能弃之不顾?我这就写信,向四哥一问究竟,看看四哥是何打算,定会给你个交待。”
流珠微微蹙眉,却是按了下傅尧的手,低低说道:“依公主的身份,写这封信,却是不妥,不若让儿来执笔,写这封信,问个究竟吧。在官家面前,儿向来撒泼撒惯了,便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缠他个死去活来,官家也不会怎样,而你来问,却是顾虑重重了,难免惹官家龙颜不悦。”
傅尧一笑,平声道:“你多虑了。我行将辞去,四哥又如何会与我这般计较?二娘,你清楚我的行事,必不会有差池。”他又转头向着怜怜道:“你且回去,安心等着消息。若是家里出了甚事,尽管来报。我便是走了,这公主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