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连死都不得安宁。
于晚知道,五年前母亲和林启明离婚后,林家这些人没了于家这个靠山,日子自然不像从前一样富裕了。
现如今,这群贪得无厌的吸血鬼,见荣光发展越来越好,每年股东分红越来越多,想必是眼红极了,也想来分一杯羹。
今天她若不强硬,往后这种糟心的事,只会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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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环,某个高端会所的包间里。
于牧红着眼,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闷酒,全程不敢直视于晚的视线。
于晚就坐在他对面,难得没限制他喝酒。姐弟两就这么各怀心事,一言不发,各自喝着各自杯中的酒。在场,唯独没有喝酒的,也只剩陆时熠了,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们姐弟两。
于牧越喝越不痛快,忽然哐当一声,将酒杯重重的搁在桌上。粗哑着嗓子,猩红的眼闪烁着水光,“姐,你好歹骂我几句啊!你这样一句话不说,我瘆得慌!”
于晚也将酒杯放下,“有受虐心理?”
于牧发现,自己还真TM有受虐心理。以往,他最反感于晚对他说教,今天的事,于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