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她的脑门,“跟她们一样,叫我乐阳,要不我会不习惯。”
“……”
“柔儿,听说你回京那日曾与我十九叔在城门口闹得不愉快,那是怎么回事?”乐阳好奇地问,眼中还带着些隐忧。
想来这事在宫中也传开了,颜雪柔无奈,只能将当日之事又说了一遍,然后再三保证,如今她已不记仇了,请乐阳大可放心。
乐阳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拉着颜雪柔的手道:“你也不要在意,十九叔之所以当时那样气急,八成是误以为父亲违背了他与祖父立下的誓言。”
“誓言?”颜雪柔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你不知道,不过京中大部分勋贵大臣都知道的。”乐阳道,“十九叔自年幼时就很固执,曾对人说,他将来要亲自挑选皇子妃。”
颜雪柔奇怪地“啊?”了一声。
“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是皇家男子。”乐阳无奈地摇摇头,“奈何当初他小,又极受宠爱,祖父和父亲都哄他,说他可以自己挑皇子妃。谁知他当了真,一直记到现在,且对谁都说他的皇子妃是要自己挑的,说得全京城都知道了。”
温若笙已在一旁笑起来。
“父亲现在若再反悔,岂不有悖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