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也都是有的。”
陈博衍便更不理会余下的人和事,领着那阿满,一道出了酒肆。
他晓得阿满的性子,能惹怒他的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人。
走到外头,陈博衍立住,面沉如水,目光冷冷,良久淡淡说道:“说罢,怎么又在这里打架?前回将忠勇伯的小儿子打断了腿,姨母好容易替你收拾干净,你也立下了保证绝不再犯。今儿,却是怎么了?”
阿满眼眶却有些红了,吞吞吐吐道:“那人同我吃酒赌子儿,耍诈欺我,被我识破,便嚼舌头说起什么谁叫我爹当初没有教我,一门子都是死脑筋。那两个院里的姑娘,也跟着笑。我一时恼了,便没忍住。”说着,他又低声央告:“四哥,你回去千万别跟我娘提起,她这两日头疼又犯了。”
陈博衍听着,不觉有些动容。
他看向阿满,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这会儿眼眶和鼻尖都红了,好似一条没精打采的狼犬,正低低扫着尾巴求可怜。
这阿满,本名叫周枫,阿满是他母亲给他起的乳名。其母宋氏是淑妃的远房表妹,同陈博衍自然也就是个表亲。故而,他向陈博衍叫四哥。
周枫五官深邃,一头乌漆的长发竟有些打卷,用根皮绳绑了起来。他生的绝不丑陋,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