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溪瘪着嘴,红着眼睛说:“我没开玩笑。”
她眼睛澄澈,但微微泛着点红,配着那个也泛着红的小鼻头,还真有些我见犹怜。
罗桠咂嘴,心想,美女果真可以随便作,作得她作为同性都有点心疼,于是放柔了语气,道:“既然你自己提的,在这儿哀嚎什么劲儿?”
沈溪又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前后矛盾地说:“舍不得。”
嗡声嗡气的声音,闷闷的。
罗桠撇撇嘴,道:“怎么,你想慢慢分?你们不都慢慢分或者说慢慢好好几年了吗?你舍得过?当年我就说你那是在瞎忽悠自己……”
本科时,罗桠和沈溪就成了知心小闺蜜,沈溪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总被她一眼戳穿。
陶静就表现得比较像知心姐姐:“舍不得为什么要分手?”
是啊。为什么呢。是多年累积加上偶然因素,再加上——
她长大了。越发清楚明白江衍当年问她的那句话:“沈溪,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她不知道。
沈溪环顾了一下宿舍的两个人,罗桠是新闻专业的,多年爱好足球,目标也很明确,要做体育记者;陶静是书香门第,古代文学专业的,已经保博了,以后打算做大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