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这些个老江湖,阿福还是太嫩了。损失了点银票还是小事,若是伤了人可如何是好?以后定不能放她一人在外。
“阿福,上马!”
两人又再次踏上了逃亡的征程。
这一路静默无声。
六郎在想,要往哪里逃才更加安全。
阿福呢,接着歪。
很可能,刚刚那些人不是在抢钱,他们的目标是要打死她,或者抓起来,然后烧掉!不会吧,那她岂不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歪着歪着,齐福就发现,这沿途的风景有些眼熟:“不对呀,夫子,这是又 回到之前的县城了?”
她身前的萧六郎点了点头,沉声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哪里安全?
前一刻,这城里的人还要打死她呢!
齐福欲哭无泪啊……
这么做,六郎的心中自是有考量的。
原城是小县城,又是沿海小城,三角中枢地带,更是流动人口巨大的地方。停留在良城的人,基本上小半天就能换上一茬,长驻居民又长年与那些个返货的商人,发配犯人的衙役都有关联,早已是油透了的主儿。面对复杂的人员结构,当地的衙门更是形同虚设,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