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该说他是喂不饱的白眼狼才对!”说罢,景宏将手中的巾子用力甩开,如是动了肝火,突然抽出长剑,直指萧六郎的喉咙,对阿福道,“我若知道车中藏匿的是此人,便不会帮你!”
“景宏!”大郡主欲上前阻拦,怎奈手中还抱着襁褓中的世子,被郡马一把拉住。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拦我?当初,他职责在身,却助质子逃离京城,陷我大君国于不义。此刻,我就是将他就地正法,又有何过?”
景宏气红了眼,那是六亲不认,一转头,却刚好对上齐福的眼睛。
齐福正定定地看着他,她伸手张成“大”字型,小身板毅然决然地挡在萧六郎身前:“要杀夫子,先杀我!”
“让开,他是该死之人!”有阿福阻挠,景宏怒气更甚,眼看着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不让,”齐福也是横了心要与六郎共存亡,“夫子是谁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有我在一日,他便不能死!”
随定国将军驻守塞北两年,千军万马来了,景宏也从不惧怕,今日却发现,自己竟敌不过这小小的女子!
在景宏怔愣的片刻,大郡主对着身后传令:“来人啊,给我缴了小王爷的剑!”
音儿未落地,一排官兵已入院待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