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去无踪,一阵风大便可死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卷走活人。再听众人所言,六郎基本明白了:“若是没有猜错,阿福这是又被人掳去了。”
年近七旬的老管家差点吓瘫过去:“小姐……”
“来人,先扶齐伯进去休息。”六郎一把扶住老者,“大家少安毋躁,出手之人必有后招,我自有法子救阿福脱险。”
雾黎:“主上,那现在怎么办?”
六郎只 回了一个字:“等。”
不出所料,当天晚上,有人飞刀传书:让六郎明日,一人到良城江边赴约。
“这是让我单刀赴会。”
“卯时就去?天都没亮啊……”老管家不放心,别看骂六郎时毫不嘴软,但终究是拿他当自己人看,“萧夫子啊,还是报官吧,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若不按字条上说的做,我怕阿福会有不测。”六郎安抚道,“齐伯,你无需担忧,我会一切小心的,定将阿福完好无损的带 回来。”
“主上,我……”
雾黎话未说完,已被六郎拦下:“雾黎,你不要跟来。”
六郎不徐不急地将纸条叠好,放入袖子中。
原来那掳走阿福之人意在等六郎出现,待他一到良城,才传来消息。知道歹人的目标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