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衣服遮一遮。
崔萍君故作一副淡定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待想起她和季无澈就是在沙发上做那事的时候,她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抖了抖,屁股像被扎了似的,如坐针毡,怕季无澈看出她的不对劲,她还是选择继续坐在沙发上,开口问:“谦谦呢?”
季无澈收回一直看着崔萍君的目光,说:“谦谦在房间里,已经睡着了。”
崔萍君点了点头,这点她倒不担心,季无澈对谦谦,是真的挺好的。谦谦也很依赖季无澈,一天见不到季无澈就嚷嚷着要找悠悠球叔叔。
小孩子是最单纯最直接也是最敏感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最清楚。
谦谦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那是再好不过的,这样一来,她和季无澈谈话也比较方便,毕竟有些话当着谦谦的面说并不合适。
想到这,崔萍君开口:“那个,下午我喝多了,思想行为都不受控制,所以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那个,我们,都忘了吧,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谦谦也不麻烦你接送了,我早上起早点送他也一样。”
这是刚才崔萍君花了十几分钟想出来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毕竟是酒后乱性,她自己也有责任,所以也不能全怪季无澈,她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了,不是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