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为数不多的软骨。程栎条件反射地惨叫道:“楚悠悠你疯了……吗……”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程栎愕然地盯着栖妙。
这惨无人道的手法和力道,他感受过无数次,又怎么可能是面前的栖妙。
两人四目相对,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微风掠过,几株樱花树的枝头微微颤动,一片片花瓣散落在地上。
程栎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你……谁啊。”
栖妙淡定地收回腿,开始细细抖搂:“幼儿园中班,你尿床的事儿被我发现后恼羞成怒,我们俩打了一架,你被我薅掉几十根头发。”
“初一那年,你把隔壁班的男生当成女孩,给人家写了一封情书,错字连篇。被发现之后推到我头上,害得我当着全校的面念了一遍。”
“你有一次感冒玩游戏笑出鼻涕泡。”
“你玩拳皇超级臭还不愿意认输。”
“我帮你追校花帮你写过情书帮你找理由撒谎帮你作弊免得你数学考个位数……”
“停停停!!!”
眼看老底都要被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