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
老姑父端着掉了把儿的小茶杯,喝了一口滚烫的浓茶,然后去问慢慢,“老姑父身上有味儿没有?”
慢慢摇摇头,不知道老姑父这是一种乐观主义精神,“没有。”
她觉得人身上都是一个味儿,人味儿呗。
老姑父就摸着她的头,哈哈哈哈的笑,他是个有肚量的人,笑起来声音也格外的洪亮对着马永红开玩笑说,“我这天天跟牛在一起,身上都是一股子味儿,就连家里面都带着一股子味儿。”
慢慢飞快地看了一眼老姑父的表情,她仔细闻了闻,觉得确实是有股子味儿,可是她觉得这个不影响什么,还是拉着老姑父的手。
这双手,就连手心都带着老茧,厚厚的一层,有的起皮了,摸起来硬硬的,手指头分手掌的连接地方,都带着些微发黄的透明的硬茧子。
她抬着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觉得很大。
马永红觉得这事儿可以,张向东也觉得可以,最大的问题还是钱的问题。
她是要喊姑父的,慢慢这一辈儿的喊老姑父,“姑父,你也知道,我也不跟你说前面的事儿了,就快过不下去了。我跟向东结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