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手机不是忘带了,是汪司年悄悄从她包里拿出去的。汪司年听着这话,莫名舒心,眼角眉梢都藏不住喜悦的光彩。
涂诚也听见了柳粟助理的喊声,想起片场汪司年那拙劣的“演技”,皱眉道:“跟你有没有关系?”
汪司年满脸甜笑,只管狡赖:“你问什么,我听不明白。”
涂诚神情严肃地又问一遍:“柳粟一个人外出,留在山里,跟你有没有关系?”
微表情鉴谎本就不在一位特警话下,何况这人做贼心虚,支吾两声就大方承认了。汪司年嘴角一挑,挑出一抹既天真又冷酷的笑来,他说:“这女人毁了你的人生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看不惯。恶人就当遭天谴,你看,天气预报都说今天不会下雨,这不就下了么?”
这时柳粟的助理又哭哭啼啼地嚷起来:“暴雨天山体会滑坡的呀,我们粟粟怎么办呀?”
涂诚冷声问汪司年:“人在哪里?”
“管你什么事儿啊?让她淋点雨、吃点苦又怎么了?”汪司年仍不觉得自己有错,想到柳粟自然也会想到徐森,他压抑多年的恶意一股脑全冒出来,“她助理保镖带了那么多,每个都会去找她的。是她自己一发起春来就把人都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