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衍向来不管酒吧的大小事,并不打算多问,只是多问了旁边人一句:“你认识?”
周云冶稍稍避开路过的客人,站到一边,想了想,说:“算是吧。”
“‘算是’是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见过几次。”他笑了下,“上次不是跟你说有人砸我车吗?”
于衍顿住,转头看人,打量人:“就是你啊。”
宋词皱眉:“看什么看,我不欠他了。”
“脾气还挺大。”于衍对几个小孩并不怎么关心,随口问了两句就过,拍拍他肩膀,“瑞秋不错,你考虑考虑,我还有客人,先过去。”
“嗯。”
宋词揉了揉手腕,拍拍衣服,瞪了旁边杵着的陈彪一眼,正要走,余光一瞥,发现面前人还在。
酒吧灯光昏暗,走廊的暖光照在脸上,朦胧,淡化了棱角,显得人温文尔雅。
至少看起来像。
隔得远,舞池的音浪像包着一层薄膜,声调刚好,急躁的情绪渐渐平稳,脑子也灵光。
宋词捡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包,勾在手指上,慢慢走上前,问:“你跟他认识?”
周云冶正听着歌,闻声侧头。
霓虹灯光落在她眼里,